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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炼器师

    卧龙城,曾经名为卧龙郡,元婴修士卧龙剑君的祖籍,可惜百年前元婴五百寿大限到来之后卧龙剑君就没了消息,这郡也就成了城。卧龙城南三里耸立着一座孤峰,山顶却是本城唯一的一个宗门阵宗。可惜整个阵宗就一个刚来的客卿会点炼器的手艺,一个纯粹的剑修门派。谁知道开山师祖卧剑君抽的哪门子筋起了个这名字。

    此时炼器阁里炼器室内的器炉前,刚来的炼器师辰朋正蹲在那抽焊烟,别问烟从哪里来的,万兽山一个三级魔兽窝门口有长,当时那嗜血魔狗以为他是去偷狗崽,狂咬了他一个小时,把牙都蹦掉了两颗愣是没咬破辰朋的皮,直到辰朋采完了烟叶跑出三十里才罢休,正巧碰到被二级魔兽利齿猪追的陈小六,然后小六被辰朋救了,猪被狗吃了。再然后小六引荐了辰朋进了他的门派。管事看陈朋筑基的修为也高兴,随口一问辰朋还会什么,结果沈鹏随口说了个会点炼器,结果立马奉为上宾。禀报了掌门后立马安排到炼丹室练练手。

    一袋烟抽完,辰朋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娘的,老子怎么就这么衰呢,天劫都抗过去了,却玩了个走火入魔,法力全失也就罢了,好歹你留条经脉也好让我重练啊是吧。这下好了,彻底废了,啥玩意也练不出来了,丹田经脉都没了你让我还怎么愉快地玩耍啊。**强度倒是没得说,三级的魔狗咬上都不带有白印的,可这么强的肉身我得嗑地品丹才能改变,可这是哪?凡间界啊,连个地品粪都不带有的还地品丹,天地玄黄灵凡六种丹排第二的,这世间自己知道的最高的炼丹师练得也才黄品丹药。哎,老子就是这命啊,算了,反正都这样了,怎么说我这寿元活个千八百年绝对木问题。活着就是胜利不是,至少还有筑基期的法力波动,混日子也够了。

    可是眼下这事真难为辰朋了,炼器的玉简储物戒指里倒是挺多,理论不会可以随时作弊,可这炼器他还真没试过。又点了烟寻思着“让我想想器宗太上长老那家伙是怎么炼法器的来着,我靠,从没见那家伙炼过法器是吧,貌似连法宝他都不练,只炼灵器,再说了,破铜烂铁往那炉子里一扔谁知道他出来怎么会变成刀啊剑的,可是怎么说我好歹也是新上任的首席炼器师哎,虽然这宗门以前就没有过炼器师,可被拆穿了也不好,头疼啊,让我瞅瞅我这二百年的珍藏看看有帮的上忙的不。想到这了辰朋神识进入了他那极品灵宝级的储物戒指里,药材山,额,是药材堆成的山不用看。丹药池子也没用。矿石山等辰朋会炼器了才有用,眼下就会熬铁水。

    “哈哈,武器林,就它了,看看这么多武器,就这小门派一人一把,一年一换都够他用个三五十年的,法宝法器挺多,灵器都有都有三十把,等等,怎么没法器啊,整个宗门也就掌门长老三五个能用的了法宝,这炼器师应该只能炼利器法器才对啊,上天啊,我记得上古器宗二十分舵小秘境被我搬空了啊,怎么可能没有法器,人家上古器宗的地面都是利器铺的啊。额,地面,这是啥,我靠,苍天有眼,终于找到了,武器林的地面啊,要什么有什么,够我挥霍两百年的”。退出储物戒,辰朋一阵的轻松,躺到太师椅上把拖鞋一脱,拖鞋嘛,剪掉布鞋脚后跟就是啦,大夏天的凉快。美美的睡了觉,梦里梦到前世在地球上居然刀枪不入力大无穷,打遍绿林风we地下黑拳无对手,名利双收,美女投怀送抱。

    “咚咚咚”“大哥,掌门让我问您法器炼好了没有”。好吧,美女还没抱呢就被吵醒了。辰朋那个气的啊“我说六子就你嗓门高,你不去皇宫里伺候娘娘都是浪费你的才能”。“咳咳,大哥啊,你看这都三个时辰了,外面天都黑了”陈小六回道。辰朋在戒指里随便刨了俩法器拿在手上,打开门丢到六子手里一个“走吧,材料有富裕,顺手多炼了一个,等你啥时候筑基了省的我再给你炼”。六子直接哆嗦了“大大大哥,这这可不行啊,太珍贵了,您还还是收回去吧”,六子赶紧把那个碗状的法器还回。陈小六伸出的手打了回去,“就一破法器你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等啥时候哥有空练个法宝给你”。好吧,这回六子不哆嗦了,直接就傻了“大哥,您您不会说真的吧”。辰朋继续耍宝“快走,我饿了,练得出来法宝的那叫炼器大师,我还小,长大了就会炼了”。二百多岁的人了也不知道怎么算的能叫还小,只是他那二十郎当岁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了,小六明显不会知道这位哥岁数上比他爷爷都大。陈小六知道辰朋的脾气,小心翼翼的将那个法器碗收在了怀里,赶紧跑在辰朋前面带路,出了炼器阁,顺着往山顶去的小路一颗烟的功夫就到了掌教大殿门口,对陈鹏说道“大哥,这就是掌教大殿,您自己进去吧,掌门和两位长老都在等您呐,我可没权利进去,我在这等您,一会出来后我带你到您的住所,晚饭也安排好了”。“你这小子办事利索,不枉哥疼你一回”。

    辰朋直接进了掌教大殿大门,没有偏房,就一个院子还有一个双层的房舍,也走不错地方,进了大殿是正厅,两边两排座椅还不到二十把,正中间一个法器级别的座椅,上面坐着的那个金丹后期四方脸络腮胡剑眉寸发的好似张飞的家伙就是掌门了,两边那俩眉毛胡子全白好似太上老君的金丹中期期估计就是长老。

    正想打招呼呢,就见对面三人站了起来,掌门直接对辰朋友好的说道“小兄弟来了,我是阵宗大当家张斐,你可以喊我斐哥,这俩是长老张翼张德。既然来了我们阵宗从此咱们就是自己弟兄了,别见外也别拘束,来坐下说”。好么,还真是张飞,连翼德的字都带着,辰朋差点喷了,还大当家,不知道的以为进了土匪窝呢。好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辰朋这二货终于碰到知音了“既然三哥这么说我也不矫情了,来,一起坐,看看我这刚出土,额,是刚出炉的法器枪怎么样?。“我说兄弟,怎么喊我三哥?还有,这不是方天画戟么?”好吧。俩自来熟都不见外。辰朋也纳闷,原来这玩意就是方天画戟啊,我说怎么比枪多了俩月牙“三哥啊,不好意思,本来炼枪来着,这不材料放多了点,我寻思着不能浪费就多打了俩月牙,下次一定注意。还有这俩老哥不也比你大么。”俩长老都快哭了,感情方天画戟是这么来的,那个子稍高点的张翼终于可以搭话了话了“大师你说笑了,我俩是斐哥的堂弟,结丹结的晚才显得这么老,我们是一起进门修炼的师兄弟”。“那好吧,飞哥长得像我家三哥,我喊着顺口”辰朋终于说实话了。张斐接过枪回道“好吧,叫啥都行,这三哥听着也舒坦”然后越看眼越大“我说兄弟,你这炼器手艺挺特别啊,极品法器你居然练得这么快。还有,这威力比同级武器大了三成,就是这样子太难看了”。辰朋也无语,上古时期天道加持的多,比现在多三成正常,可是你能要求上古时期的人们符合你的审美观么,那时候武器用着顺手就行,说不定砍俩上古野兽就得换一件,谁有那功夫寻思美不美的。随后三人就坐那聊了起来。那闷葫芦张德自己跑一边打坐了。

    一直到月上柳梢头辰朋才从大殿里出来,腰上多了个首席客卿长老的牌子,是张飞给的,好歹炼器师放六品宗门那也是中流砥柱。阵宗这最小的七品宗门能有个炼器师这是撞了大运的,虽然是个假冒的,可谁叫别人不知道来着。用那忐忑的嗓音哼着甜蜜蜜,辰朋往山下走着,刚走两步发现了蹲在路边捧个碗傻笑的陈小六,上去就踹了一脚“我说六子,你改行要饭了是吧,要了多少啊。看把你乐的”。小六爬起来一看是辰朋“啊,大师您这么快就来出来了啊,啊,天怎么黑了。”这下辰朋直接无语了,感情一个法器让小六失魂到现在啊。“好了,这都四个小时,啊不,是两个时辰了,别傻兮兮的,赶紧带我去看看我住的地方,夏天蚊子多,别墨迹了”。小六赶紧走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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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练

    辰朋的住所在炼器阁的后方半里距离。估计是为了炼器方便。八栋两层的楼设和掌教大殿一个档次,八栋楼设按八卦方位分立在中间那个三层阁楼的八方,中间那比掌门档次还高的估计是给卧龙剑君自己住的。不过整九栋楼阁一个人都没有。也对,整个宗门自开派那天起就没有过一个炼器师,这的第一任主人就是辰朋。当初开派祖师卧龙剑说等他会炼器了,到了炼器师等级就搬过来住,结果元婴寿元五百寿耗完都没能练出过法器。所以这个灵气不次于掌门大殿的地方一直闲置到现在,没办法,掌门张斐和长老张翼张德都是卧龙剑君的义子,小时候家里遭了土匪,一家人都快死绝了被路过的卧龙剑君碰到,平了匪患,将他们收为了义子,教授法术。带他们走南闯北,直到最后回到张斐的故乡开宗立派。这小城也因此摇身变成了卧龙郡,掌门和长老对卧龙剑君过分的尊敬,所以这炼器阁也被立了个规矩,只有炼器师才能住的进来,中间那个三层的还不让住。

    辰朋选了东方乾位的阁楼,谁叫他喜欢那个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神话呢。小六自己离开,辰朋进了阁楼四处逛了逛,一楼就一客厅一个正卧室七个副卧室,没啥看的,上二楼,好吧,二楼整一个缩小版的炼器室,更没啥看的,回一楼睡觉。刚下楼呢小六就回来了,正往客厅的桌子上放菜呢“辰大哥,今天晚了,明天下人就会来了,暂时找了两个下人,你要觉得不够我就给您多找俩“。”不用,哥也不是谁家的纨绔,有俩伺候的就不错了,多了我也不习惯,明天开始哥就研究器道,矿石什么的你也别往炼器阁送了,直接送我这,我在二楼炼,对了,矿石放客厅,你嘱咐他们没事别去二楼找我,我这三俩月不吃不喝也死不了,还有,我给你画张图你顺便叫人给我做个座位”然后辰朋画了张图给了陈小六。“哥啊,我见识有限,实在看不懂啊”小六都快哭了,这画的啥玩意,估计就辰朋自己能看懂”“好吧,我也看不懂,你就打造个床,窄一点的两头带宽点的扶手,用棉花铺的厚一点就行了。”辰朋手残啊,前世学画画那是正八经的抽象派加幻想派,除了他自己从没人能看的懂。“那我回去了大哥,我就住山腰二十三号房,有事您叫下人叫我。”陈小六立马就走,开玩笑,再画个别的小六就得郁闷三年。

    第二天天刚亮一对中年夫妇便到了辰朋的阁楼,这俩就是刚刚来的下人了,还带着刚刚做好的沙发,见过了辰朋之后就开始打扫楼舍。以后这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就归这俩管了,辰朋也乐得清闲,拿出昨天刚得到的月供给夫妻俩之后,辰朋瞅着这沙发嘴角抽了,这就是半张床两头各放一摞被子,没办法,把腿锯短一点先将就坐吧,等自己学会炼器了,炼个法宝级的沙发舒坦舒坦。炼器过程以不让别人看,可是一点常识都不懂穿帮了就不好了,晨朋打算先闭关俩月学学炼器再说。

    搬着沙发上来二楼关上房门,坐沙发上先拿出来一堆玉简,这些玉简都是以前牛掰时倒蹬来的,挨个拿来神识查看:《细雨剑诀》,这是剑诀没用。《碧落黄泉经》,这是内功心法,级别倒是挺高不过对陈鹏也没用。《丹道心解》,炼丹的。《九霄神雷御剑觉》,名字不错,就一御剑的大路货法决。《神州奇闻异事》,这个留着解闷,有空可以看看。《西游记》,哎,这是什么情况,这也有西游记?赶紧看看,一刻钟之后辰朋明白了,敢情这西游记就是一个化神大修士游历西域时的经历,还附带着西域的地图,当初的辰朋也曾经去过,不过只是进了外围探宝,完事之后也没深入就回了中原。恩,这个也留着解闷,继续看。《阵道大纲》这个好,大纲么,估计也太高级不了,太高的辰朋也看不懂,立马学。

    “阵者,善天地之力也。初时为借,借万物之灵力,借天地之灵气,予之束,防,迷,攻,是之为师。成时乃窃,窃万物之身,窃天地之法,予之困,守,幻,罚。是之为宗。终时谓御,御万物轮回,御天地幻灭,予之定,卫,思,劫,是之为仙……”。后面附的就都是入门级的东西了,也是,随便拿几个晶石买的玉简要是能练成阵仙的话那世界就乱套了,阵仙满地跑,剑仙不如草,那凡人就活不下去了。陈凡用一天时间看了三遍之后总结了他对阵法的理解,这阵法也就相当于前世物理学加数学几何,这个辰朋多少还有点底子,剩下的就是实践了。

    之后晨朋又花了三天看了几个炼器的玉简,结果越看越糊涂,什么火候炼什么矿石,如何提炼什么矿石,如何让矿石成为器胚,林林总总晨朋就没学会一样。一气之下决定实践一下,俗话说得好,光说不练假把式不是。六子让人送来的矿石都在楼下客厅,晨朋也懒得下去拿,自己储物戒指里炼器的材料种类数量比阵宗的都多,从储物戒指里找了个法宝级别的炼器炉放在地上,掐了个手决摁在炼器炉的炉盖位置,巴掌大的炼器炉眨眼就变成了浴缸大小。然后晨朋也没管材料等级一股脑倒进去半炉子的矿石,接着盖上炉盖打了个法决就开练了。法宝级别的炉子底部可以放晶石产生真火,失去了人为输入法力这个漫长的过程,偷懒是晨朋的最爱,自然不会吝啬几颗晶石。之后晨朋躺沙发上继续看起了还没看完的西游记,仿佛回到了前世在家里看小说的时候,越看越不是滋味,不是原来的配方,也不是原来的味道,把书一丢起来去看看炉子,“这个是什么情况,炉子里一路子铁水,混合着几块发亮的金属,那金属估计是高级材料,耐高温,可是这铁水能用来炼器?书里也没说怎么提炼啊。问别人?那还不得穿帮啊。万事开头难,自己试验”。于是辰朋从戒指里拿了个法器大锅放到了地上,拿起炼丹炉开了盖就把铁水倒了进去,撸起袖子伸手就从铁水里捞出来那几块没融化的矿石,这么热的铁水也没烫死他,把几块发软了的矿石放铸器台上拿起锤子就乒乓敲了起来,打了半个时辰,好么,终于打出了一张大铁饼,还好没人看到,否则晨朋这厚脸皮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铁饼就铁饼,四周打磨出锯齿来不照样是哪吒的风火轮么,说干就干,辰朋又开始忙了开来,最后,一个地地道道的大号报废的齿轮出世了。“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这玩意打上阵法砸人疼”辰朋继续无耻的自言自语,好歹也是他的初炼不是,谁都怀念第一次是吧。

    “既然器胚弄好了下一步就是刻阵了,刻什么阵法好呢?”要是被真正的阵法师听到辰朋的话非得砍死他,凡人铁匠铺的学徒都比他强,以为看了两天书就会了炼器啊,想成为炼器师哪有这么简单的。矿石热一下打扁了磨一磨那也不能叫器胚啊。“对了,刻个诛仙剑阵吧,传说仙界通天教主的证道之阵”,额,可惜这个世界没人会。晨朋自然更不会。“九九天劫灭绝阵?”额,有那本事的话就成仙了。“还是从最简单的两仪阵开始吧,有用没用的把刚学会的两仪三才四象五行**七星八卦九宫阵全刻上”。其实晨朋最多也就记住了那几个阵图,怎么刻他还真不知道。刻画阵法第一步,法力进入器胚刻画阵图,晨朋拿起那破铁饼试图输入法力“哎呀我擦,我没丹田没经脉法力全在**存着呢,在体内倒是能调动一部分,可根本放不出来,不行,我就不信我是那万年不遇的绝世废柴”。晨朋怒了,自打走火入魔时积攒的愤怒憋屈全部化作了现在的疯魔,他一遍遍的调动体内的法力,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受伤,又一次次的自动恢复到初始状态,然后又一次次的循环着这个过程。“我不信,我不信这是我的命运,我更不信可以有谁能决定我的命运,就是老天都不行,既然法力无法离体,那就在我这**之内给我成阵,炼不了器我还炼不了我自己么。”晨朋这回真豁出去了,要知道这以身为器可不是晨朋的首创,多少的先驱们以他们的身死道消或者走火入魔告诉后人们,自己的身体不是东西,随便炼真的会死人的。不过反正晨朋也已经丹田经脉废的不能再废了,死了也比永远的残废强。晨朋真心的不想做永远的废物,他选择的是搏一搏,期望单车变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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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要.要.我要

    “两仪阵,右手为阴左手为阳,阴极阳生,阳极阴生,阴阳互济,两仪阵成,给我炼!”虽然体内没有经脉,但位置晨朋不会忘记,右手经手少阴心经法力变作一股冰寒的能量,左手法力沿着手少阳三焦经化作炽热的能量,两股截然相反的能量在紫宫穴会和,然后居然奇迹的中和了,化作一股温润的能量消失在紫宫穴。“我擦,冰与火的结合还真是水蒸气,换两条经脉继续试”。右手继续沿着手太阴心经流过紫宫然后一路顺着手少阳三焦经到了左手劳宫穴,这回没变成水蒸气,直接就炸了,一路的血肉模糊,只是晨朋**强横,外表真看不出来,但这疼可是实实在在的。晨朋咬着牙继续将冷热混合的法力再沿手阳明大肠经往回流动,依旧是一路的血雨腥风,途径天突穴流向了右手,顺着手厥阴心包经又回到了右手劳宫穴。两仪阵成,奇迹发生,不用晨朋催动两手法力开始沿着这两条线路流动,只是这法力一刻不停的破坏着**,然后**的力量又不辞疲倦的修复。又冷又热还疼的晨朋好几次都想停下来,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这倔脾气上来谁都拉不回来,谁叫他看到了成功的希望呢。

    三天之后,终于苦尽甘来,冷热两极法力的破坏已经赶不上了**的修复速度,最后居然无法对**造成伤害,两仪阵彻底的完成,陈鹏终于松了口气。啥也不说,先睡觉,也是,疼了三天没疼出神经病来足以证明晨朋的神经大条。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一宿,醒来后的晨朋立马内视,看到两仪阵依旧时刻运转着终于笑出了声来,“红脸滴曹操盗御马,蓝脸的窦尔敦战长沙,黑脸的关公??????”。好吧,这高兴了就犯二的毛病晨朋估计是改不了了,唱完之后又点了颗烟,抽完之后才尝试着将法力顺着两条经脉从双手劳宫穴发了出来,学龟派气功的架势顺手打在了跟前那个法宝级的炼器炉上,轰的一声之后二楼墙壁上出了一个人形的洞,然后一道人影飞了出去,顺着抛物线的线路落在了半山腰,然后带着碎石一起滚下了山。另一面墙壁上也多出了个炼器炉镶嵌在了上面,若是从那人形的洞里看,还能看到对面墙壁上那个炼器炉上有一对寸许深的巴掌印。要知道这炼器师们住的阁楼可都是有阵法守护的,筑基后期修士累死都打不烂一堵墙,法宝更不用说,那是金丹修士玩的玩意。足见晨朋这一掌的力道。

    山腰上的一个凉亭里,此时正有一对阵宗的师兄妹正在谈人生,谈理想,正谈高兴之时,忽然那女孩呆呆的问那男孩“师哥,咱们阵宗没有元婴修士对吧,我怎么看到了一个人没有御剑,就那么凭空飞了过去,而且他的速度好快啊,爷爷飞的都没有那么快”。男孩回头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人,就看到一些碎石轰隆隆的滚下了山,带起了一片的尘土。“珍师妹,那可能是路过的大宗门修士,对我们这些小宗门的事不会关心的,对了珍妹,你刚才说张斐爷爷喜欢山水画是吧,改天我们一起去三百里外的青云山坊市去请个绘画大师画一幅咱们阵宗的山水画吧。”女孩还是呆呆的反驳“可那人明明是从山顶飞下来的啊,难道是师祖卧龙剑君的旧友?大师兄,我们去问问我爷爷吧。”“真的么,那太好了,我们这就去问问掌门,就算不是我也不会让你嫁给御水宗的那个败类的。”

    山脚下的小树林边,刚刚从那两丈深的人形坑洞里爬上来的晨朋,迅速的穿了套衣服,没办法,原来那一套被这一路上的小树石头给热情的留下来,最后那半条裤衩还在不远处的那颗被砸断的大树上挂着呢。幸亏储物戒指里还有几套衣服,要不然晨朋得裸奔着去爬山。“我这龟派气功还是很厉害的嘛。”抬头还能看到自己滚出来的小路,笔直的通向半山腰,遥遥的与自己的住所形成一条直线。忽然一个想法浮上心头,接着付诸于行动,只见晨朋伸出右手,握拳然后大拇指伸出来对着自己的二层小楼瞄了瞄准,然后转身运转起法力对着地面打出了晨朋专属的龟派气功,接着就是一阵的地动山摇,地面上多出了一个十丈方圆四五丈深的一个大坑,山上的几个巨石也终于步入了碎石的后尘,咕噜噜,轰隆隆的滚下了山坡,砸倒了半片小树林,辰朋也如愿的做了回炮弹,带着呼呼的风声飞向了自己的阁楼。与此同时,半山腰凉亭里的那对师兄妹刚要去山顶就被这壮观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山脚下的小树林一片狼藉,还多出来个十丈方圆的小池子,尘土弥漫中一个人影呼呼的飞了上来,“大师兄,你看刚才的前辈又回来了”。“师妹,走,我们马上去拜见前辈,求前辈做主,让御水宗的水星游取消与你的婚约。”这阵宗的二代弟子的大师兄却没有发现当他说到水星游的名字时,他身边的小师妹却小脸羞红的发呆,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意。

    辰朋的阁楼里,张斐张毅张德三人发指眦裂,好不容易阵宗有了个炼器师,居然就出事了,三人能不怒么。第一声响时三人便察觉,立马赶了过来,却发现辰朋已经不见,而炼器炉也被打在了墙上,当时张斐就要追出去与那向山下飞去的黑影拼命,却被张毅死死的拉住。开玩笑,能把上品法宝打出掌印来而且凭空飞行的绝对是元婴以上的高手,追到了绝对是找死,虽然肯定追不上,可就怕万一啊,要是那人看张斐不爽,回手一巴掌,阵宗可就得换掌门了。

    向着山上飞来的辰朋此时心里也郁闷着,无他,飞高了,看这苗头估计得从山对面的山脚再次着陆了。看着不在自己航线上的阁楼,忽然鬼使神差的喊到“我还会回来的”。这下辰朋阁楼里的张斐直接爆发了,谁拦也拦不住了,怒气冲冲的御器飞出对着辰朋打了一掌,嘴里还喊道“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结果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辰朋胸口,然后辰朋终于停在了自己阁楼的上空又掉在了楼顶上。至于张斐,则是替辰朋飞向了山那边,多亏他结丹后期的修为,才在离地面不过十米的时候险险的稳住了自己的飞行法宝。而张毅张德此刻也飞了出来,“前辈,我们没得罪你吧,为何你要如此欺我阵宗”张毅这谨慎的性子话语里也微带着怒意。辰朋很纳闷“额,大长老,几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张毅也愣了,“怎么这人还认识我?听声音挺耳熟,光着脚丫子,光着上身,光头,脸上也光秃秃的没个眉毛,长得倒是挺俊的,和辰朋一样清秀,额,辰朋!”大长老蒙了,眼睛越瞪越大,“你还真是辰朋,可你不是筑基的修为么,怎么可能御空飞行!”“什么,他是辰朋!”闷葫芦张德终于惊讶的大叫。刚刚飞了回来准备继续拼命的张斐听到二长老的叫声,终于咣当一声撞在了辰朋的阁楼上,这下好了,虽然有阵法守护,可是经过连翻的摧残,辰朋的阁楼终于变成了平房,二楼终于寿终正寝,塌了。四人反应都挺夸,赶紧跳到了前面的空地上。还没等站稳了张斐就拉着辰朋一阵猛瞅“我说辰朋啊,你这是闹哪样啊,逛窑子没给钱叫人给打的?还是大佛寺收人你准备去拜师啊,光着膀子光着脚丫子就不说了,剃头你怎么连眉毛也剃了?”“放屁,你才要去做和尚,你们全家都去做和尚,我这衣服可是,哎呀,我衣服呢,你刚才给我一掌打没了的是吧,你发什么神经,我招你了?”辰朋越说越来劲“我这么英俊潇洒的面容就差点被你毁了,可怜我飘逸的长发啊。啊?老子的头发呢!什么!你说我眉毛我都没了,我没脸见人了!”赶紧的拿出来件斗篷穿上,把脑袋都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抬起头准备继续数落张斐,却见三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左手,应该说是盯着自己左手的储物戒指。“储,储,储物戒指!”连张斐都结巴了。

    触景生情,辰朋想起了那个经典的台词“怎么,你想要啊,你要是想要的话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的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要的。你真的想要吗?你不是真的想要吧?难道你真的想要吗?”张斐哥仨听到这话眼都绿了,哪个还管辰朋在哪啰嗦,一个劲的点头,异口同声“要,要,我要”。看他们这表情,这话语,辰朋直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人一个,有话改天再说,我需要疗伤,我说三哥你下次能认准了人再打么”丢出来三个储物戒指,辰朋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把门一关就开始打坐。剩下了三个紧攥着右拳,表情痴痴傻傻的人矗立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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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遭雷劈

    "爷爷,二爷爷三爷爷,你们在干嘛?怎么把卧龙祖爷爷建的楼宇都弄塌了一座啊",张珍刚刚赶到,就看到三人这滑稽的表情

    。“哈哈,珍珍啊,来,爷爷给你看个好东西”清醒过来的张斐拉着张珍的手,把刚刚得到还没捂热的储物戒指放在了自己这宝贝孙女的手上。“啊,坏爷爷,你怎么能随便替我收别人送的礼物呢,星游哥哥怎么不直接给我啊”说完了才觉得不对,小脸直接就红透了。一起过来的大师兄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这位小师妹居然有了意中人,还是自己口中那个无耻的水星游,心里伤心难过极了,也呆不下去了“掌门师伯,师傅,二长老,我回去修炼了”,说完就向山下跑了过去。大长老赶紧追上去“归来啊,来,这个你用吧,戴在手上滴一滴血就能用了”。

    “啊!师傅你怎么也有个戒指?这是?”燕归来原来是大长老的亲传弟子。“刚刚辰朋送的,我们三人寿元不多了,用了纯粹浪费,你和珍珍还有小六刚好一人一个,虽然小六现在还没筑基,但他的资质和悟性上佳,未来的阵宗还得靠你们三个”。“师傅你还没说这到底是啥呢”燕归来听到这是辰朋炼器师送的心里好受了一点,至少不是水星游给珍师妹的定情戒指。“额,没说吗,也没啥,就是个储物戒指,比我用的乾坤囊高级一点”二长老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啥?储物戒指!”燕归来震惊了,能不震惊么,练器宗师才能炼制的东西,至少三十丈方圆的空间啊,“师傅,还是你用吧,我这刚结丹的修为用这个不合适”“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以为我这结丹中期用着就合适么,我们哥仨老了,也不想出去走动了,你们不同,你们还年轻。这储物戒指认主后对别人就没用了,还代表着身后站着练器宗师,你们出去闯荡的时候戴着可以减少许多的麻烦。”燕归来只好收下。

    “二爷爷你说这储物戒指是辰大师给你们的?那岂不是说辰大师是炼器宗师!炼器宗师可是至少元婴期的修为啊,我知道了,刚才飞下山又飞回来的就是辰大师是吧?”张珍好奇心满满的,正要继续问呢,就见这本来万里晴空的天气忽然间狂风大作,一团厚厚的乌云凭空出现在了几人的上空,方圆十里的灵气疯狂的聚集了过来,呼吸之间,那团乌云已经从开始的十丈涨到了百丈大小,隐隐的可以看到里面雷电纵横,散发出淡淡的天地之威,就是这散发出来的威压就让张斐几人喘不过气来,只有张珍右手的手镯之上散发出温和的光晕将她保护了起来,让她不到丝毫的伤害。否则张珍这筑基中期的修为非得吐血昏迷神识受损不可。几人赶紧跑出来这片乌云的范围才得以解脱了那越来越强的天威。几人松了口气的同时都在纳闷,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张斐看着这情况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向张毅看了过去,发现张毅也正在看着他,目光中闪烁着不可思议,再看张德也是望着天空中的乌云一脸的难以置信,然后三人异口同声道“天劫!”。

    却说辰朋进了自己的卧室,盘膝坐在了床上,感受到刚才张斐打在了自己体内的法力,犹如被渔网兜住的小鱼,任凭它如何的挣扎也无法挣脱自己**的禁锢,辰朋突发奇想,为何不借这法力在体内刻画阵法呢,要知道自己的法力全部在细胞里存着,调动起来太过艰难,而且无法调动全身的法力,所以没办法持久,最简单的两仪阵还差点失败,自己的唯一出路似乎就是这借力了。想到就做,辰朋调动意念试图控制体内的这股法力,可惜这感觉就像借钱,还是借别人的全部家当,太艰难了,根本就不可能控制。好吧,既然不肯借那就挖坑让你自己跳,辰朋调动着自己的**,给张斐的那些法力让出来一条小路,那团法力好比脱缰的野马,顺着这条路就挤了下去,辰朋的眼泪都下来了,一个字的感觉,疼。再疼也得坚持啊,继续忍着疼在体内开辟了一套三才阵的线路,这回可没走以前经脉的位置,毕竟别人的法力不好借力,生生的开创线路,从胸口到百会穴然后转到双脚,最终又回到了胸口,一个轮回下来,辰朋正要松口气体内张斐的法力就不听话了。这股法力经过了三才阵后大了一圈,居然开始了逆流,辰朋红眼了,想控制却如何也控制不住,三才阵的线路已成,想断开也断不开了。这下辰朋傻眼了,天地人是为三才,顺流乃是借天地之力为人所用,逆流的话那就是人力奴役天地啊,这可是要走火入魔或者遭雷劈的!还有最主要的这三才阵逆流线路可是引雷阵的一部分。果然,当逆流完一圈之后外面出现了乌云,并且迅速酝酿着天劫,天地之威透过墙壁传了进来让辰朋清楚的知道了他马上就会遭雷劈,而当天威压身辰朋体内正在乱窜的法力也老老实实的停了下来,“我擦,现在认怂了,晚了,刚才你不窜的挺欢么,奶奶的,害得老子还得遭雷劈”辰朋心里恨恨的骂道。

    辰朋还是从卧室出来了,到哪里都得挨劈还是不要把自己的房子毁了的好,看到远处的几个人喊道“我过两天就回来,麻烦找人帮我修理一下房子,不然没法住了,还有在旁边再建一套房子吧,今天还好我那俩仆人不在,要不然我可是作孽了啊,让他们夫妻住我旁边吧,离得太近了保不准会有危险。”心善的辰朋就要遭雷劈了还没忘记小六给自己找的那对夫妻下人。

    也没等张斐回答辰朋就对着空地打出了龟派气功,目的地眨眼就到了,还是刚才那片小树林,反正刚才也毁的差不多了,就不要再去糟蹋别的地方了。这次落地比起刚才还是好点的,这次是直接到达,不用滚下来,只是砸出来的坑更深了,辰朋用了近三分钟才从坑顶冒出头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迎面己飞来了第一道雷劫,劈的辰朋浑身酸麻,手也抓不住了,吧唧,这三分钟白爬了。“算啦,老老实实挨完雷劈再说吧,看这第一道雷劫的威力,最后那一道至少能秒了元婴初期,我这三才阵没法运转,只靠两仪阵明显不够,是死是活就看我这强悍的**了”。“当强暴来的无法抗拒之时,那就让风暴来的更猛烈些吧,召唤天雷,乾坤无极,天地借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卧槽,你要劈就快点,我这念了半天咒语了你怎么这么墨迹,你到底劈不劈,不劈我走了啊,走了你可不许追,不会是让我喊芝麻开门你才劈我吧”这个二货刚说完就果断再次被雷劈,好了,又裸奔了,衣服被劈成了飞灰,辰朋躺在坑底嘴吧里还冒着黑烟“哎呀,这酸爽的滋味简直让人不忍直视!麻死我了!”能不麻么,都冒烟了还感觉不到疼。没过多少功夫辰朋就恢复了过来,对着天上的劫云竖起了中指,“有本事你给我下来,小样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别让老子逮住你,否则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感觉到最后一道雷劫应该对自己够不成威胁辰朋得意忘形了。却没曾想天劫仿若有意识般的发怒了,乌云剧然收缩到篮球大小,威压却远远的超过了之前,看这意思保守估计也得强了二十倍,颜色也变成了炽白,里面看不到了雷霆,因为这就是一颗雷球。辰朋嘴里发苦,暗骂自己这乌鸦嘴,没事调戏天劫干什么,还是怪自己以前啊,那时候的自己可是渡劫期,七九天劫都渡过了,哪里还看得起这三九天劫啊,这下好了,单车变汽车了都,这可是成了小天罚啊,那里面满满的雷霆,最主要的是里面蕴含法则之力啊,那玩意的威力自己牛掰时也见识过,刚见识完就走火入魔了,自己落到这步田地可是有它的一份功劳。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一套衣服穿上,辰朋站的笔直,静静的等待着天罚的到来,从华夏带来的傲骨不允许他没有尊严死去,明知必死也会去争一争,哪怕只是为了证明他那不屈的华夏魂。

    雷罚终于落下,法则之力的影响下,辰朋的**终究没能扛得住那道道的雷霆,一阵连绵的滋滋声中掺杂着惨叫,辰朋的**崩裂,血肉模糊,并且开始萎缩,与泥土混合着变成了个漆黑的一人高的球,然后经过法则的加持变得越来越硬,最后散发着金属般的光泽还有一股雷霆般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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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蛋碎了

    山上几人看到天劫已经过去,赶紧向着辰朋这里飞来,燕归来还没忘了把不会飞的张珍也带上,来到跟前几人傻眼了,辰朋已经没了踪影,那深坑之中只有一颗硕大的球,还散发着与刚才的雷劫一样的气息。几人面面相觑,却没有赶上前的,唯独不怕这气息的张珍想过去却被张斐和燕归来死死的抓住,生怕她会冒失的上去而遇到危险。就在张斐下定决心下去的时候,却有一道身影抢在了前面下去,张斐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都在他身后呢,还没反应过来刚刚进去的那个身影便已飞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个比他还大的球,一个劲的大笑“哈哈,天降雷霆,必有异宝出世,这个宝贝就是我逍遥宗的了”。“陆仁贾,你他妈给我把辰兄弟放下,否则别怪老子和你拼命”张斐看到可能是辰朋的球被抱走马上就急眼了。“放屁,你眼睛瞎了啊,这玩意是人?你长这样试试?想要宝贝就看看你追的上我不”。“陆掌门,这真的是辰大师啊,刚才辰大师正在渡劫,可能是出了点差错才变成这样的,你快点放下辰大师让我们看看吧,说不定还有救”张毅做了和事老,要不然张斐的暴脾气和陆仁贾非得干起来。“没门,你们骗不了我,放下宝贝你让我和你们仨打啊,当我傻啊,反正我要跑你们谁也追不上”陆仁贾死活不信,也对,这玩意是人估计谁也不信。“这个给你,你把辰朋放下”关键时刻还是得看闷葫芦张德的,丢给陆仁贾的戒指成功的吸引了他的全部心神“这是储物戒指!你怎么会有这个!”“你手里的那个蛋给我的,啊不,是辰大师送给我的,辰大师就是你手里的那个蛋”张德越说越觉得别扭干脆就不说话了。“……”一帮人全无语了。把球往地下一扔“好吧,这个大个的蛋就还你们了,要是这蛋活了你们可不能告我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们说的是真的那逍遥宗就得跟着陆仁贾倒霉,储物戒指都拿来送人,可不是逍遥宗这种小宗门能得罪的。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这个蛋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雷霆之力,抱了才这么一会陆仁贾的法力都被麻痹了,更惊悸的是法力凭空少了一成,在不放下准得被对面的那个楞货张斐一顿胖揍。

    张斐几人赶紧上去查看,也都是眉头紧缩,神识无法穿透,法力输入不进去,摸一下都会麻痹半条手臂,就连张珍那神秘的手镯都挡不住侵袭。疗伤丹药倒是有,可就一个蛋往哪里塞啊。张斐拿出他的法剑就要把这蛋给劈开,幸好被眼疾手快的张毅拉住了,开玩笑,万一里面真的是辰朋他这一剑下去出来的估计就是俩辰朋了,那可活不了,辰朋又不是蚯蚓。“我说老陆啊,你们逍遥宗不是喜欢到处溜达么,你见得多,说说这玩意要怎么弄开”张斐只好求助陆仁贾。“拉倒吧,这玩意我可没见过,你们还说这居然是个人,妖都生不下这么大的蛋,嗯,难道是人妖蛋?”陆仁贾也是束手无策。

    谁都没发现当陆仁贾说出人妖蛋的时候脚底下那个蛋自己滚动了一点点,经历过一次七重雷劫后,辰朋的**已经蕴含着一丝的法则之力,只是这一丝太过细微,辰朋以前没有丝毫的察觉,但恰恰就是这一丝的法则之力救了辰朋的命,当**四分五裂,马上就要被泯灭的最后关头,雷球中的法则之力被辰朋细胞中的法则之力吸引,最后居然在他的细胞中安了家,雷霆之力没有了法则之力的加持也无法对辰朋再造成伤害,于是四散到周围凝聚了起来,把辰朋四散的血肉与泥土碎石凝炼成了一个球,隔绝了天地灵气,将辰朋封印了起来。此时的辰朋情况实在不容乐观,神识被隔绝,天地灵气被隔绝,导致支离破碎的**都无法自我修补,两仪三才阵也因为没有了丝毫的法力支持而停止了运转。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股法力顺着大球流了进来,被两仪三才阵所吸收,隐隐的有了流动的迹象,辰朋一阵狂喜,虽然这股法力被外面的雷霆削弱了大部分,但是还是有大约五分之一流进了辰朋的体内,阵法终于可以运转,辰朋的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运转的阵法开始不满足与这点法力,居然开始吸收起了外面的雷霆,辰朋对这现象也是不管不顾,反正不是自己的法力自己也控制不了,无聊的辰朋随意的调动了一下法力,居然吃惊的发现这些法力甚至雷霆之力都如臂挥使,这发现让他狂喜又诧异,开始仔细的观察着这些法力,这才恍然,原来刚才经过雷霆之力淬炼后剩下的这五分之一的法力,性质完全变化,带着丝丝的雷霆之力,而细胞中的雷霆法则之力又会让它温顺的如同小羊。

    既然这样辰朋也不等了,开始自主的加速阵法的运转,这包裹着辰朋的蛋里面蕴含的雷霆之力也迅速的变少,直至消失,辰朋也终于听到外面传进来的话。正巧听到了陆仁贾说自己是人妖蛋,气的辰朋立马就要出去揍他,还好刹车及时,否则可就丢人丢大了,要知道辰朋现在可是光着屁股呢,让人看到的话他可就抬不起头来了,何况外面还有个小姑娘在呢。

    这下辰朋不敢再吸收这大蛋的雷霆之力了,再吸收蛋就散了,那样就得裸奔啊,赶忙看了看储物戒指,里面的三套衣服一天不到就全都没了,一时半会的到哪里去找衣服啊,再看看法器也没有衣服样的,全都是刀啊剪的,偶尔有几件特殊的也是船、镜子、碗之类的,吓得辰朋赶紧从体内又放了些雷霆之力出来加固一下包裹着他的这个蛋,谁知道这一下坏事了,一阵咔咔声中,这个蛋上布满了裂纹。响声惊动了外面的人,都围了上来。“辰朋,你在里面么”张斐这莽夫问完还拿手咣咣敲了两下,这下好了,裂纹更多了,马上就得碎了。最最令辰朋纠结的是小姑凉张珍还瞪大眼睛好奇的盯着这里,生怕错过每个细节。

    辰朋彻底无语了。

    必须闪人了,辰朋注意到了身边的这些血土,忽然有了主意,赶忙把这些染血的泥土糊在了身上,只漏出双手双脚,头都不敢漏出来,显然辰朋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长出来了眉毛和头发。就在这时,包裹着辰朋的大土球终于散了。“哇!大师兄快看,蛋碎了,快看看里面有什么”小姑凉最见不得稀奇古怪的事情,说出的话让燕归来一阵的暴汗。陆仁贾也瞪大了眼睛瞅着,张斐三兄弟却松了口气,显然辰朋还活着。

    当尘埃落定,在场的人傻眼了,蛋里面还是蛋,而且是长了手脚的蛋。“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依旧是那个无耻的辰朋。张斐才不管别的,辰朋没事他就放心了,上来就是一拳头,“你小子就不能消停一会啊”,这一拳下去辰朋身上的土层直接就少了一块,还好没漏着肉。“我说三哥、三爷、三大爷,您能轻点吗,算了,我先走了,有事明天说”。“不行,为了赎你我们把储物戒指都送出去了,”张斐这货脑子突然的就灵光了,故意的忘记了储物戒指的数量。陆仁贾站在旁边一阵尴尬,谁知道抢了半天里面还真是个人啊,不过到手的东西尤其是别人送的,他是绝对不会还回去的。

    突然间辰朋急眼了,还是法力控制不好惹的祸,身上的土噗噗的往下掉“快放手,我给你补上,随便挑”,不管三七二十一辰朋一股脑丢出来了二十来件法器法宝,其中居然还夹杂着两件灵宝。然后也来不及辨认方向,全力斜向下打出了一掌龟派气功,一个黑点伴随着一声巨响飞向了远方。

    陆仁贾眼睛通红通红的,正要扑到那堆法器上就被三人死死的挡住,抬头一看正是张斐三人,三人都拿着武器眼睛血红的盯着他,看那架势只要陆仁贾敢上前三人就和他拼命,才不管多少年的交情呢。张毅还不忘提醒燕归来和张珍“你俩快把戒指认主,然后把这些收了,咱家的东西有个不要脸的看着眼红了”。燕归来这才反应了过来,手忙脚乱的开始滴血认主,滴血的时候由于太过激动差点把手指头都咬下来,疼的他呲牙咧嘴的也没忘把地上的东西先收起来。看到燕归来收完了三人立马换了笑脸,笑的陆仁贾想哭,张毅还不忘打击他“老陆啊,你看你大老远的来怎么不叫人先通知一声啊,要不到我们阵宗住两天,我们好好的喝一杯。”“你赶我我都不走,我要请大师到我们逍遥宗做客,我算看出来了,大师是炼器宗师对吧,正好我们逍遥宗喜欢到处搜集好东西,正好请大师去鉴定鉴定”陆仁贾铁了心要交好这位炼器宗师。张斐也高兴坏了“走,一起喝酒去,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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