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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五维空间
2027年的初秋,欧阳轩辞去了某县级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工作,一身轻松的走出了那座工作了10年的办公大楼,走在落满秋叶的大街上,回想着自己这48年的经历真是无限的感慨。从打出生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又是怎么来到的这个世界,从记事的年龄开始,只记得那个破落的大院里有一群和自己一样的无父无母的孤儿,还有领养自己的父母,给自己取了个名字“欧阳轩”。十五岁那年,养父车祸中过世,正在读初三的自己跟着养母共同开始了艰苦的生活,那年中考还算如意,考入了县重点中学,三年高中生涯中养母患了肝癌,自己一边要照顾养母,一边要苦读,家里的贫穷没有击倒他,一边上学,一边通过摆地摊卖养母教自己用草编的各种玩具、寒暑假去工地打小工等途径赚取生活的开销,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自己如愿的考入了一所军医大学,在上学的前一个月,养母也过世了,这个世界上他最重要的两个亲人先后的离他而去,带着悲伤,带着对老天的愤满踏上了大学路途。
大学五年过的平平淡淡,除了上课就是军事化生活,倒也过得无忧无虑,成绩算不上最优秀,但也不是很差,毕业后由于没有什么家庭背景被分配到了一个在山沟里的连级卫生队,在那里最多的就是时间,无聊时和战士们一起训练,一起摸爬滚打,反倒练就了一身过硬的军事技能,无论格斗还是射击都是佼佼者,让带队的连长刮目相看,对这个随队的军医格外关注,不停的增加训练内容,就这么过了两年。在他到连队的第三个春天,由于他优秀的军事技能和个人素养,他又被所在的团推荐到了军区的特种兵选拔,由于年龄有些偏大,但作为军医,他还是被特许参加了选拔,他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当兵王的可能,激发了他内心强大的潜力,通过层层考核和考验,终于在那年的冬天他成为了某军区的一名特种兵,开始了更为残酷的训练,在训练中,他发现自己天生就是一个兵王,无论是格斗,射击、观察、判断、攀爬和野外生存能力都有着天生的灵性,通过训练更加激发了深藏在身体内的潜能,在特种大队短短的三年,就由一个新兵成长为了现场指挥员,军衔达到了中校,执行过几次特殊任务,也荣获了很多荣誉和军功。由于在特种部队的出色表现和军医的这个身份,他被派往西非工作了一年。回来后又到军校进修,就这样匆匆又过了三年,眼看就要结束进修的时候,因为一次小小的误会而得罪了同在一个军区的某**。回到老部队后,还是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训练,学习,看各种历史书籍。就在快到了晋升的时候,突然被停止了训练,而调去某坦克基地又作了一名军医,在临走前老队长告诉自己,那个自己曾经得罪过的**狠狠地参了自己一本,从而结束了自己梦想中的特种兵生涯。带着无奈与愤恨又开始了军医生涯,在那个基地医院工作的时候还不忘坚持锻炼,老院长是一名学中医出身的很耿直的人,对他这个曾经当过特种兵的军医也是格外照顾,*着他和自己学中医,背诵各类中医书籍,手把手的教把脉,在那工作的四年居然把老院长的中医学了个透,随着年龄的增大,他提出了转业的,想回到那个曾经生活过的县城,想看看外面繁华的世界,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转业居然很快批了下来,是以一个军医的身份转业而不是曾经自以为豪的特种兵,就在他38岁那年他脱下了军装,回到了那个给他带来很多说不清楚感觉的县城,把养父母的骨灰从殡仪馆骨灰存放处取了出来,用自己的转业安置费买了一块墓地。可能是把那个高干得罪的挺狠,县军转办给他安排去了县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一个和自己专业不怎么相关的单位,没办法,也只能赴任,从一个科员做起。
在那的业务工作都是从头学起,还好经过特种训练,这些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困难,从计划免疫,到传染病防治,再到健康教育、食品安全风险监测也都做得得心应手,闲暇之余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他迷上了户外运动,利用周末几乎跑遍了本省和周边省份的各个有名的山头景点,强健的体魄和灵敏的反应,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让他成为了省内赫赫有名的户外探险者。在户外活动中也结识了自己的另一半,与转业后的第三年结了婚,第四年,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由于长年的疯迷户外探险,在他45岁的时候,两人离婚了,孩子归了母亲。在工作上,由于领导的尸位素餐,让他很是不满,多次顶撞领导,最后一气之下,今天提出了辞职。
回想自己这些年的历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呼出了那些憋闷在胸中多年的不快,加快步伐回到了租住的房子。下一步干什么?他真的不敢想,虽然孩子不归自己,但生活费还是要给的,自己的生活怎么办?他有些迷茫了,没有了工作,没有了生活来源,该怎么办?思来想去,还是先放下这些让自己不快的事情,开始自己的梦想之旅,给自己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第二天,去银行取了一笔钱,带上自己户外行囊,踏上了去往新疆的列车。
经过辗转终于来到了位于新疆北部阿尔泰山脚下的阿勒泰小城,这次的目就是要直穿阿尔泰山,从蒙古边境清河县的三道海子沿着阿尔泰山山脉直穿到位于俄罗斯边境的喀纳斯的白湖,全程下来要600公里,预计用一个月的时间完成,这个计划和直穿天山、横越塔克拉玛干沙漠是自己迷恋户外多年来的梦想。看着自己的计划表,似乎有些不妥的地方,第二天又找了当地户外的名人咨询了一下,把认为不妥的地方进行了修改。第三天,去市面上又备齐了缺少的装备和食品,这次出行设备包括两把英吉沙的50公分短刀用于对付狼以及熊一类的野生动物,太阳能充电电池,给自己的手机、卫星导航等设备供电,三星的平板电脑,里面下载了全球的卫星地图和地形地图,百科全书和中外通史,还有登山杖、树脂的偏光眼镜、机械式带指南针的户外手表、户外锅、水壶、户外用气罐四罐、四季帐篷、-35度的睡袋、锰钢的登山镐、兵工铲、安全绳索等,食物带上了黄豆、玉米各两斤,土豆十个和各类的速食面、牛肉干、火腿等。在反复检查无误后,登上了去往清河县的汽车,到了县城后,马不停蹄又在当地雇了一辆越野车,直奔今天的目的地三道海子。
经过一路颠簸,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黑色的石头堆,付清了车钱,卸下背包,在一个背风处搭好帐篷,开始欣赏起这座由黑色的片状石头堆砌的石堆,半球形的石堆,在南侧缺了一块,网上说是70年代人为弄掉的,在石堆的四周有黑色石头围成的和地面一平的圈,勾勒成的线条近似圆形,再东南侧向内凹陷,西北侧有个三角形突出.拿出单反相机,带上登山杖,爬上了位于石堆西侧的山头,从上向下看,那个石堆类似于传说中的飞碟,根据凹陷和突出部位判断,方向指向是阿尔泰山的纵轴线,在石堆四周有人工开凿的河道和湖泊,组成的图案似乎有朱雀、玄武、青龙、白虎。欧阳轩看过相关资料,这个石堆一直是个谜,有传说这个石堆是个墓,是成吉思汗的第三个儿子的墓,看着飞碟的图案,欧阳轩怎么看也不能把石堆和墓联系起来,在夕阳的余晖中,那座石堆和周边的草原散发着金色的光芒,由于草已经到了秋季,牧民开始了转场,在周边的草原上只剩下不多的几顶毡房,点缀其间,像是黄色天空下的繁星。下了山,匆匆取水煮了点面,吃完晚饭,点亮头灯,拿出平板电脑查看了一下第二天的行程和地图,又在脑中过了一遍路线和地形,才钻进睡袋睡下。
第二天天还没亮,早早起来,煮了一把黄豆,捣碎补充了一下蛋白质,然后收拾完行囊,阳光已经洒在了身上,感觉非常的舒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背上背包,沿着既定的路线,踏上了行程,一路上欣赏着秋季高山草原的风景,趟河爬山,融入大自然中,欧阳轩感觉这才是自己要的生活。就这样白天行走,晚上露营,向着那个石堆“飞碟”指向的地方进发。在第四天的时候来到了清河县城的附近,到县城里又补充了一些食物,这次又多买了些新鲜红辣椒、盐等调味料。在县城的宾馆里洗了个澡,狠狠的吃了一顿烧烤,安慰了三天来的胃缺肉病症。第二天从县城直接进入山区,继续赶路,就这样边走边欣赏,从离开清河县城的第四天中午走到了一个裂谷前,不得不停下来,那个裂谷很宽,很难通过,拿出平板电脑,对照地图,又查询了百科和历史书,才知道这里是20世纪三十年代一次八级地震造成的地震断裂带,没办法,只能绕行,有两种方案,一种是向南绕到平原地区,一种是沿着断裂带向北绕到断裂带的头部,最后欧阳轩选择了最难的,向北绕行,与傍晚八点钟的时候终于到了断裂带的头部那座山脚下,在离裂谷500米的背风处安营扎寨,煮了些黄豆和一个土豆,补充了一天消耗的蛋白质。带着疲倦钻进睡袋,很快进入了梦乡。半夜的时候被一阵狼嚎惊醒,透过帐篷看到外面很亮。拉开帐篷的同时,刀已经在手里,没有直接出去,而是顺手拿起一个火腿肠,用刀割开扔了出去,听了一下除了远处狼嚎没有其他任何动静,这才探出头来,外面光线很强,像是黎明前的光线,看看表,才5点钟,这个季节这个地方应该是深夜才对,怎么会这么亮?带着疑问,仰头看向天空,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一个圆形的发光的物体悬挂在南方不远处。欧阳轩这个时候才感觉有些害怕,一切太不可思议了,那个圆形的发光体似乎看到了自己,左右来回盘旋了几次,突然向下急速飞行,消失在了裂谷终端附近(这个是笔者在阿勒泰户外露营时候亲身经历的,同样的物体,只不过我经历的是在那个物体向西北方向急速飞行,然后消失,整个过程一点声音没有。)。外面又恢复了黑暗,星星重新出现在了天空。带着一丝恐惧,欧阳轩没再继续睡,拿出平板电脑通过百科和历史书反复查找有关线索,一无所得,就这样熬到了天明,匆匆吃了土豆盐拌黄豆,收拾好背包背上,来到了半夜看到的那个发光物体消失的地方,看到地面上裸露的石头迎着裂谷面都成了黑色,谷内的植被也有被烧灼的痕迹,这种痕迹一直通向深处的裂谷尽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欧阳轩拿出了安全绳和登山镐,挂好登山杖,腰上系好安全绳,把另一端固定到了岩石上,使用登山镐开始向下攀登,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到了谷底部,说是底部,其实就是再不能容一个人下去的裂缝,下面很黑,打开头灯,向前摸索前行,在裂谷尽头终于看到了在头上方10米处有些异样的闪光,脚镐并用,不到5分钟就爬到了闪光处。
那里的石头闪着莹光,关闭头灯,仔细观察着那些石头,终于看明白了,原来只是一块石头发光,散射的荧光映在了周边石头上。要爬到那块石头那,自己的安全绳不够长,没办法好奇心作用下,欧阳轩解开了腰上的绳子,固定在了一块突起的石头上,继续向那块石头攀爬,爬到了那块石头附近,将登山镐固定好,右手抓着登山镐,双脚踩实石缝,左手摸向了那块石头,感觉很温润,用力一拧,那块石头居然转动了,意想不到的事情也随之发生了,那块石头消失了,伴之而来的是那里出现了一个水蓝色的洞,直径大概有两米左右,吓得欧阳轩右手差点没把住登山镐,左脚都有些滑脱了,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多年的特种兵生涯,让自己迅速的恢复了常态,面对如此诡异的现象,更加加重了好奇一窥得念头,重新移动登山镐,左手将登山镐挂在了洞口边缘,双脚向前攀登,踩在了蓝洞下方左手一用力,借着中心转移的瞬间,右手攀住了洞口边缘,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从右手上传过来,在洞里那部分感觉很温暖,一只手上两种不同的感觉,无暇多想,右手用力挂住身体,左手把登山镐挂在背包侧面,然后搭上洞口边缘,双手一用力,半个身子就探进了洞内,洞内弥漫着蓝色的光芒,看不清楚具体情况,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整个身体也不顾危险的攀爬进来了,里面被蓝光所笼罩,眼睛一时还无法适应,在腰上迅速的抽出短刀,凭借着多年的经历,没有感到一丝的危险存在,过了约有五分钟,眼睛逐渐适应了环境,才发现这些蓝光来自四周的“洞壁”投射的一束束光线,这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圆形管状通道,直径要比洞口大很多,大概有百米,无论是脚下,还是四周的“洞壁”上都有蓝色的印象在不停的闪动,试着向前走了几步,蓝色影像迅速变换,逐渐看清了壁上的影像才发现原来每隔1厘米都是一幅影像,向侧面延伸,有些像从侧面看电脑屏幕一样,这样一层层的向远方延伸,无论向左、向右、还是向前画面都是不同,都是静止的侧看画面。欧阳轩用手摸了摸墙壁,感觉软软的,但就是戳不破,用刀也是一样。欧阳轩想也不想的拿着短刀,以战斗姿势向洞内走去,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对劲,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变化,似乎感觉自己越来越年轻了。又后退了一段距离,透过短刀上的影子明显感觉又变老了,就这样反反复复的试了几次之后,确定了,越向内走,自己会变得越年轻,到一定深度之后身体变化也为之恒定下来,不再变化,拿出相机给自己拍了一张照片,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容貌明显是刚上高中的自己,但是多年训练和锻炼的肌肉,看着更加结实有力。大概走了有一公里的地方,突然整个环境突然暗了下来,一个略显苍老的男人声音悠悠的从洞内的深处传了出来。欧阳轩立刻以战斗姿势迎向洞内,躬身,降低重心,双手迅速的抽出腰间的短刀,左手反握刀在身后,右手正握刀在右胸前,左脚探前。听着声音,没有动。
“你好,你可终于来了”那声音道。
“你好,请问你是谁?这里又是何处?”
“我来自遥远的过去,按空间外的时间计算,我已经在这个五维空间里困了八千年了。”那声音言道。
“可否现身来见,八千年前的人,如何能在这狭小的洞内生活至今,让我如何相信,请给我个可信的证据”
欧阳轩话还没说完,就见眼前一亮,一艘直径约50米的飞碟飘到了眼前,和三道海子看到的那个石碓很相似,悬停在欧阳轩身前十米的地方。从侧下方延展开了一部玄梯,过了几分钟,一个鹤发老人从玄梯上方缓慢的走了下来,虽步履蹒跚,但重心很稳,就像是那个人也是悬浮一样,来到欧阳轩身前,伸出右手,似乎要握手的样子,欧阳轩,赶紧收起右手的短刀,直起身子,左手拿刀背到身后,同样伸手和对方握了握,感觉那只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看来你对我还有一丝戒备之心,哈哈,无妨,我这个驱壳也只是借用而已。”那个白发老者道。
“哦,身处陌生地,不得不防,请见谅”,欧阳轩收起左手的短刀。但戒备之心,一点也未消,心里有些发毛。
只见那个老者说到:“我等这个打开五维空间大门的人等了八千年,原以为会是我的族人,结果却是你这个后世的地球人,我和我的族人八千年前通过五维空间来自一个遥远的北极星系中星球,由于银河系间风暴的作用,连接我们那个星球的五维空间被打断了,其他人利用短暂的时空裂隙出去了,作为族长,我断后却被困在这个空间里。出去的族人,由于失去了五维空间霰能量支持,再也无法打开这个空间”。
“等等,我好像没问你这么多,你为何要我知道”
“哈哈”老者昂首笑道:“我困在这里的苦,终于有人知道了,我能不多说点嘛?况且我在这里学会了你们的语言,我还从来没和人说过。哦,对了,你说要证据,我这就拿给你看看”
说完老者,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个闪着蓝光的圆柱状物体,没有理会欧阳轩,向着欧阳轩身后走去,你能告诉我,哪年那月哪日你在什么地方吗?”
“三十年前七月七日我在*县*某中学,参加高考,有什么问题嘛?”欧阳轩盯着老者。
“30年前,1997年,嗯,找到了”只见老者向前走了很远,快到洞口时,用手里的蓝光圆柱体,在左侧壁上一点一抽一个画面被抽了出来,老者拿着那个类似平板的画面来到了欧阳轩的面前,立起来,“你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你?”欧阳轩吃惊的看着这副画面,正是自己当年高考时候从前面的正视图,非常的清晰,“正是我!”,欧阳轩回答完,只见老者指头轻轻一划,画面立刻就动了起来,还伴有声音,非常的真实,就像从考场前方,看着自己的感觉。影像过了约有五分钟就消失了。
那老者说到:“这个霰能量体,只能维持五分钟,但在这个空间里,时间是可以随意更改的,我接着前面说,我的族人出去后,为了维持他们的生计,就根据我们大脑特征,改造了你们星球的古猿,创造了现在的人类,为他们提供食物和采挖核燃料,在五千年前第一批族人用核动力在你们的非洲创建了一个相对脆弱的四维空间,回到了我们的星球,接下来的几千年里陆续有族人离开了,最后一批在七百年前在南美洲离开了,留下的锥形建筑就是我们族人所创建的四维空间时留下的建筑,各地的石人石像是我们族人用来定位四维空间的标志,你看到的那个石碓也是他们两千年前,验证了五维空间出口的奇点,所设立的指向标记。哈哈,痛快,今天我也可以回去了,在这里的日子我不停的收集这里的霰能量,终于制成了多把单向打开五维空间钥匙,强行通过能量壁向外投掷,只有你看到的那一把成功的把你引到了这里,还有一把在通古斯爆炸了,另一把抛的点不对,抛到了你进来那个地点的地壳下,结果在岩石的压力下爆炸,引发了强烈地震,其他的都在透壁时毁掉了”,老者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飞碟玄梯。等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看欧阳轩,轻轻一笑,说道:“我走了,这里就留给你了,我要借这这里的霰能量和出口的推力回去了,出去之后会开启另一端的门,剩余的能量会在我投钥匙的时空点位置随机选择一个点开放十分钟,你要抓紧出去,出去之后如果不发生致命的外来身体伤害,那恭喜你,你在这里的时间位能势差让你能活到你再次拿到钥匙的今天,完成一个时空循环旅程,直道那个那个随机点选在了你今天来的地方,从现在起,你就是一个生活在五维空间里的旅行者,记住你拿钥匙的那个地方,你也一定要在你来的今天再来这里开启大门,一定要回来,不然你会被时空位能拉近湮灭。”。说完玄梯渐渐收起,留下傻傻发愣的欧阳轩,等欧阳轩反映过来的时候,飞碟已经到了洞口,只听一声巨响,和强烈的紫光爆耀,飞碟消失了,那个洞口也消失了。洞里又恢复了黑暗,欧阳轩没有打开头灯因为他看到了不远处的光亮,没命的跑了过去,他可不想被困在这个没有时空概念的的空间里。背着包气喘吁吁的跑道光亮处,看到那个点发出的光亮范围正在缩小,他一个鱼跃跳了进了光亮处,眼角余光注意到了发光点周边有穿着汉服的影像。感觉身体突然一坠,几秒钟之后就到了地面。
由于五维空间的开启的巨大能量,和光影导致天空出现天象异常,这次五维空间之门开启,地面上看就是由北向西南出现了时空门衍射的光影,甚至掩盖了月光,持续了许久,在天空也出现多个时空奇点.史书上也多有记载此事《资治通鉴》《史记》在景帝传记里都曾记载“汉景帝前二年八月,荧惑逆行守北辰,月出北辰间,岁星逆行天庭中”。第二天,景帝正在宫中和晁错商讨削藩策略,听门郎内侍来报太史令司马正严有要事禀奏。“宣”,刘启无奈的挥挥手,晁错连忙退到皇帝左侧案几后,把竹简卷和,立坐而待,几分钟后,司马正严拱手俯身而入,来到刘启案前,“有何事,让太史令如此焦灼?”,刘启带着戏虐的口气说道。“启禀陛下,昨夜臣属下夜观天象,发现荧惑星和守岁星逆行,守岁更是在天庭中逆行,月初北辰中宫,落于西方,此为大异之兆,臣请季主叔父解策,叔父曰:必有齐天之才降临出世,月于北辰中升,落于西方,必是此人于王母有缘,此人必来自西方,特此奏请陛下裁度”,晁错听完,一哼鼻子,“荒谬之言,岂可足信,尔等休要蛊惑君王”,刘启倒是很兴奋,忙道:“老师,勿怒,道家言,星辰主人间众生,北辰为星之君主,如有此等奇才,朕必有重用,太史令,朕命你速去查明此人,报与朕知,望尔等加派人手,继续观察此次大异之象,来人!”,一名黄门内侍从宫外进门,拱手而立,“因太史令观星之功,特赏太史令百金,娟50匹,传令边关,一旦有自西而归的汉人,拷问才能,如有过人之处者,报于太史令,下去吧”,黄门拱手称诺,司马正严称谢而出。晁错摇摇头,继续起身和刘启商谈削藩。刘启看到晁错的表情言道:“朕知汝不解,黄老之道为我朝立国根本,天象异常,必为母后所知,还是顺应为好,如真有此奇人,也是我大汉之福”,“一切由陛下裁夺”晁错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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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山东归路
身体落地后,直接一个转身翻起,靠近一块最大的石头,欧阳轩用最快的速度观察了一遍周边状况,现在是黑夜,月亮很亮,但奇怪的是月亮为什么在正北方向,这里是个山谷,向阳面植被稀疏,部分地方裸露着岩石,背阳面草木丰盈,间或的点缀着几株松树,自己的位置位于一处背阴面崩裂的断崖下,脚下乱石丛生,要不是有背包保护,估计自己的脊椎肯定会被岩石弄伤。又仔细观察了一遍,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放松了警惕,检查了一下装备,东西都还在,只是少了一套安全绳索,拿出相机给自己来了个特写,看到相机里的自己,俨然就是刚刚上高中那时候的自己。整理好装备,看了一下气压,只有800多,也不知道这里是位于什么地方,时间又是几何,这次没有拿出登山杖,而是直接*刀在手。根据植被判断,这里应该也是一个半干旱地区的高山草场,根据气压判断,海拔应该在3000米左右。抬头看看混乱的天空,北极星居然在圆圆的月亮旁边,其他星星的位置似乎都和以前不一样,北斗七星对面居然多了几颗星星,可能是古代就是这样吧,欧阳轩也没多想。由于不困打算把周边看看。
沿着背阴面的阴影,走向了谷口,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爬上了谷口的山脊上,身体帖服在山脊石头上,观察着山外的情况。外面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的草原,在月光的绿色中还点缀着白色的羊群,灰黄的牛群,在视力所及的范围内,有几定灰白的毡房。这到底是哪里?什么年代,根据出那个时空门时看到的那个影像里又穿黑红搭配汉服的人群,由此判断应该是在秦汉时期,现在的天气不用更多的线索也能判断出是夏末季节,因为自己感到一点点凉意,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位置,这到底是哪里?平板电脑上地图的位置信息,还是进入五维时空门前的位置。从山脊上,向下退回半米,身体靠着背包躺了下来,看着墨蓝的星空,感受着山谷中夏末微凉的轻风吹拂,真是无比的爽快。
就在欧阳轩自得的体验着户外的清爽时,一阵隆隆声,在远处响起,他迅速爬上山脊,伏身下声音来的方向望去,远远的看着一队穿着灰白色服饰的骑兵喊着号子由左向右疾驰而过,惊得牛羊四处乱窜,没了悠然相。看到这队骑兵,欧阳轩基本可以判断这里是出于中亚的游牧部落,羊皮锥帽挂着羊尾球,羊皮衣,手持弯月刀具,这是典型的中世纪之前的中亚游牧部落军人的特征。也不及多想身体伏的更低。过了半个小时这对骑兵消失在了右侧的地平线下,判断出了大概位置,心里就想着回到自己能沟通的人群中,一直向东走就能走到汉人居住的地方,那里才是适合自己生存的地方,按照那个老者所说,自己居然能活两千多年,可得要好好的活下去。
看了一下手表,重新定位了一下方位和气压,研判了一下高度,打开平板电脑的全球地形图,根据观察到的地形特征,广袤的高山草原,四面环山,远处的雪山若隐若现,海拔高度3000米左右,据此在地图中亚区域和西域地区搜索,锁定了几个目标。夜晚没有太阳,月亮的位置也不对,判断不出时间,于是收拾起装备,既然确定了向东,回到汉人居住的区域,那么还是趁着夜色早点启程,早点到,还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走到有汉人的地方。
背着背包,双手拿着登山杖,沿着山脊背阴线树木少的地方,一路向东行走,通过在高处对地形的观察,和地形图不停的比对,渐渐的地理位置也逐渐的清晰起来,就这样连续走了三天,由于食物有限,每天只能减少食物摄入量,黄豆剩下半斤不到,土豆倒是还有5个,玉米剩下的比较多,得有1斤多。牛肉干、速食面类基本还有一半多,还能维持十多天天的量,由于几天没有进食肉类,肌肉的张力也明显的下降,必须找到一个补给点,补充肉食和面食类。肉类好办,可以在夜间去牧民那里弄一两只羊或者在这山里守猎,面食比较麻烦,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必要的淀粉还是要补充的。在观察两天看看吧,如果确定了地点,再去和当地人接触接触,至少他在特种兵的时候,曾经学过维语和哈萨克语,在这里或许能用上,自己未来要怎么走,还有两千多年的时光需要自己打发,一路上欧阳轩一直也没有想,可能自己的内心也不想去想这个问题。带着复杂的心情,在山梁上快速前行,虽然在山阴面行走,从不走有树木的地方,这里还是一个蛮荒的时代,林越密,风险越大,也不敢走横穿草原,在没有弄清这里的人群敌意的情况下,暴露在草原上,是非常危险的。又前行了两天,走到了那片草原的东尽头,翻了两天的山梁,看到了又看到了一片草原,这里的海拔根据气压判断,应该是2000米以上,趴在一个高峰的石头后面,拿着平板地图,前后左右进行着比对,在山梁的北侧,有一片湖泊,和地图上的完全吻合,现在欧阳轩可以非常肯定地确定了自己的位置,自己从时空门出来的那个地点是那拉提草原北侧的山谷,现在处在后世的巴音布鲁克草原,北侧的那个湖就是后世著名的天鹅湖,现在自己是沿着天山山脉的北麓浅山区向东前行,确定了位置,剩下的就好办了,欧阳轩现在非常的兴奋,在地形图上重新规划了路线,先到楼兰那里再说下一步的打算。想到这,轻松了许多,有了打猎捕鱼的念头,这里林木丰茂,北侧有湖,南侧就是群山环抱的巴音布鲁克草原,物产也应该非常不错。说干就干,拿出两把短刀,插到绑腿鞘里,把背包放置在一块石头底下,用包罩把开口处掩盖好,拿出一个红辣椒,小心的拨开,把籽取出来包好放在随身的塑料包里。点燃已经和气罐连接好的炉头把辣椒放到挡片上烘烤,随着辣椒皮被烤干,烤焦,辛辣的味道弥漫开来,欧阳轩端着炉具在放置背包处转了两圈,直到辣椒皮烤成了灰。才放下炉具,提起登山镐冲进了阴面的那片树林。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怕野生动物因为盐和食物的味道而毁了包,那样自己可就彻底的废掉了。
进到树林里后,用镐头刨了几棵手腕粗的树枝,做了个简单的机关,这些都是在特种兵大队服役时必须学会的手段。在一处有类似羊蹄印的地方放置好了机关,就出了树林,沿着山脊寻找可以生火的山洞,顺道要找些气味比较浓烈的植物。寻找了大概三个多小时,终于在一个河谷边上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又爬到山顶察看了一下周围情况,确认方圆五公里内没有人活动,才从山上下来,看看太阳的位置,还有两个小时就要日落了,在山洞口弄了些石头,把洞口封了起来,用登山镐刨了一圈沟,将洞口围了起来,沟距离洞口有两米远,一指深,一步宽,在小溪边上采了些灰蒿草,用石头打碎,均匀的洒在了沟里,沟上面用细树枝和枯叶盖了薄薄的一层。又去砍了一些倒地的死树当柴火,放在洞口。一切准备停当,太阳也即将落山,赶紧抓了一把灰蒿草,就跑向放置机关的地方,还不错,机关的铳枝上插着一只小鹿,欧阳轩取鹿的时候,有一丝丝的不安的感觉,似乎有其他食肉的动物在自己的附近注视。赶紧取出短刀,用最快的速度卸下一条后腿,去掉皮,用灰蒿草包裹着快速的离开,来到山洞口,搬开封住洞口的石头,把柴火扔进洞内堆好,用树枝作了个烤肉架子,再找树枝穿好鹿腿架在架子上,天色也暗了下来,月亮也出现在了东方,用石头再次封住洞口下半部,点燃了柴火,开始专心的烤起了鹿腿。等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鹿腿也烤得差不多了,撒上些盐,在炭火的余烬上再烤了一会儿用灰蒿草覆盖了灰烬熄灭了火,借着月光用刨沟弄出来的土,覆盖在上面,铺平。然后伴着星月的光芒一边吃着鹿腿,一边向放背包的地方前行,在放背包不远处明显的看到了熊的脚印。取回背包,拿出兵工铲,把吃完的鹿腿骨头在石头下挖个坑埋掉,拍实。然后背着背包回到了小山洞,借着月光用兵工铲又铲了一些土填在了灰烬上,然后铺平把剩余的灰蒿草在洞口用铲子捣碎,撒在了周边,把自己的所有装备转移到洞内,进入洞内铺上防潮垫,拿出睡袋铺平,然后打开头灯,用最快的速度从洞内用石头把洞口封住,检查了一遍,见洞口已封闭的很严实,心也就完全放了下来,钻进睡袋,把短刀放在了顺手的位置,拿出了平板研究了一番路程,又看了看秦汉历史。关了头灯,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这多天来的疲乏,在饱餐鹿腿后,让欧阳轩睡得很香,也很沉,就在他睡着的时候,洞外好几只雪豹从洞口经过,由于灰蒿草的味道太过浓烈,掩盖了所有其他的味道,豹子也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个人,由于吃剩的鹿腿没有埋在洞附近,豹子也就无视这里与以前的不同,继续寻找猎物,去溪边饮水。一群狼也是同样走过,还有一头母熊带着两个幼子也从这里通过,它们都似乎都没有注意这里的变化。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向河谷,阳光顺着石头缝隙也钻进了山洞,欧阳轩舒坦的伸了个懒腰,这一夜是他出行这么多天来,最舒服的一次。钻出睡袋,收拾好睡具,取出锅用气罐煮了点面,靠在洞壁上看着阳光散射在洞内的万般变化,愣愣出了一会儿神,快速吃完面。用灰蒿草叶子把锅擦干净,又用纸擦了一遍,放进背包,插好腿上的短刀,就在洞外一声传出了喀吧喀吧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听得很清楚。欧阳轩迅速抽出短刀,以战斗姿势来到洞口石头壁前,透过石缝向外观看,原来是一只路过的棕熊踩到了沟里,突然的变故,让熊吓了一跳,现在已经走向了远处。等看着熊消失在视线里,欧阳轩才放松下来,从里面推倒堵住洞口的石头,推得很用力,也很快,声音也很大,不少石头顺着坡度向下滚落下去,估计那头熊已经被这声音吓得跑更远了,欧阳轩才从洞里出来,欣赏着朝阳下的高山河谷,那是一幅非常壮美的影像,美的让人心醉,空气带着一种特有的芬芳,赶紧拿出单反相机,拍了几幅照片,坐在洞口晒了一会儿太阳,看着草叶上的露水散去,背上行囊继续行程,先是来到放置机关的地方,那只小鹿现在也只剩下一副散落的骨头,把那根用作机关中用作立弦树枝捡了起来,这样韧性好的木质不多,插到背包侧面。又去了埋骨头的石头下,埋的骨头早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散乱的土和杂乱的动物足迹。
欧阳轩,紧束了一下背包和装备,从这里下山,向着天鹅湖前行,从这里向北翻过天山,就是后世的奎屯,那里现在应该是乌孙国或者大月氏,只要到了那里就能补充一些东西,毕竟自己还没有忘记有次执行任务前学的哈萨克语,作为乌孙人的后裔,语言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别。沿着天山北麓向东,到天池附近,沿着山谷进入后世的大阪城,再折向东翻越天山,就能到楼兰。备用的方案就是向东在呼图壁那里直接翻越狼塔古道,也可以直接到天山南麓浅山区,再折向东,这个是由于意外原因导致无法在入冬前到楼兰时的选择。
一边行走一边哼唱着所能记忆的所有的歌曲,心情愉快到了极点,感觉这不是什么意外,就是自己原定的户外行程。这一次行走了四天,每天睡前都是高度的戒备,甚至用上了很少用的警戒铜铃,这里的猛兽实在是太多,多到白天就能看到棕熊,与那只棕熊不期而遇,还好来的时候带了吓唬熊用的滑炮,不然真的就要和棕熊搏斗一番,欧阳轩自认为自己的力气比熊要小很多。这一路树比较多,居然无意中撞上了雪豹居住的山洞,在洞口看到雪豹怒目而视的时候,反倒有些兴奋,扔掉登山杖,右手抽出短刀,正握着,刀刃向上与雪豹对峙,雪豹到底还是没有欧阳轩的能沉住气,一个加速纵越,张开血盆大口,前爪前伸,直扑欧阳轩的面部,欧阳轩也不慌,反倒异常镇静,在豹子四肢腾空的时候,一个侧仰,躲过豹子攻击路线,右手的刀达到身侧最大攻击的位置,准备一击而毙之,就在豹子头和爪子部刚过身体,身体迅速恢复正位,右手刀也直刺豹子脖颈行进线路,当刀子有刺进物体的感觉时,腰腹一挺用尽全力斜向上一挑,锋利的刀刃和豹子前冲的力道割断了豹子的脖颈上软体组织,在刀子上传来巨大骨骼阻力的时候,迅速抽刀,向后跨出一步,以防豹子最后的反扑。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得行云流水,不到3秒钟,看来还是年轻好,当年特种兵的训练和现在的身体条件完美地结合了。豹子落地后,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看来是挂掉了,欧阳轩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照着豹头扔了过去,豹子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才放心地走到雪豹跟前,踢了踢豹子尸体,检视了一番后,原来是只哺乳期的母豹,来到洞里,看到地上有些杂草,上面还有三只没有睁开眼睛的小豹子,看着可怜的三个小家伙,欧阳轩怎么也下不去手,现在是自己吃的还不够,带他们下山不但会招惹其他食肉动物,看着他们挨饿更是难受,狠了狠心,一咬牙,挨个拧断了三只小豹子脖子,拿出兵工铲,在离洞口不远处,远离水源的地方挖了个深坑,把三只小豹子尸体放了进去,把那个母豹尸体也拉了过来,在坑里卸下后腿去掉皮,用草编了绳子绑着豹腿挂到了树上,用铲子把坑填满,在上面又覆盖了几块大石头,找了一块片状石头,用登山镐砸了一个长方形,用镐尖在石头上刻了几个繁体字,“轩东归于此猎豹,万分愧疚毁之余福”,刻完,在字的下方又刻了三只小豹在母豹身边的嬉戏图,虽然线条简单,但很生动,这个和当年养母对自己草编艺术有关。又在周边找了些红色的花,在碑上弄碎,把汁液弄进刻痕里,又用石头碾了碾,擦干净,立在了雪豹一家的石头坟前。欧阳轩没想到自己一次玩笑的举动,未来的百年后,当地的牧民发现了这个石碑,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后来被当作国宝在此圈地瞻仰,自己也曾经来过数次,并重新修建了豹墓,千年后成了天鹅湖旅游的圣迹。
在山洞里烤了豹腿吃下,看着日头还早,把骨头埋在了豹坟里,又继续赶路。一路上虽然有惊无险,但给枯燥的赶路生活带来了些许乐趣。当看到山下一望无际的戈壁滩时,欧阳轩长出了一口气,看到了一条马道向东延伸。
没有下山,继续沿着山脊在山阳处向东行走,在没有确定安全的前提下,隐藏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虽然会付出很多的体力和时间,但和安全比这些不算什么,自己多的就是时间。就这样行走了数天,饿了就打猎,这里的鹿羊很多,尤其是盘羊,在后世看到一只都跟中了大奖一样,这里却是很多,这一路上已经抓了十多只山羊,用绳子拴着,开始了放牧生活,现在每天都有羊奶喝,隔几天宰一只羊,日子过得也是很快活,山下的马道不时有西域的军队通过,都没有发现山中的欧阳轩,走到了后世呼图壁这个地方的时候,欧阳轩已经抓了三十多头山羊,十几只盘羊。走到这里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欧阳轩看到了山谷中的树立着一处毡房,看似很豪华,两边各立有两栋木头房子,数不清的羊群遍布山谷,貌似是一户富足的人家。欧阳轩把自己拴着的羊群赶离这里,沿着狼塔古道向山内行走,这条路欧阳轩走过很多次,穿越狼塔是每个户外探险人的梦想,把羊群赶进了一处滴水的山洞内,绳子系在大石头上,并用石头封闭了洞口。又赶回了那个山谷,爬伏在山谷的山梁上向下观望,这时候日头正在中午,欧阳轩在南侧的山梁上,这样就会保证山下人向上看自己是处在逆光位置,没有望远镜看不到自己。
欧阳轩拿出自己的单反相机,从背包里拿出70-800的镜头换上,用相机观察那个毡房,可以清楚地看到人员的出入情况和相貌。典型的后世哈萨克人的特征,有个象是头人的家伙,腰里挎着弯刀,用手指比划着指挥着其他人。哦,欧阳轩,在镜头里看到了几名汉人,从衣着服饰和头发的颜色,可以肯定他们是汉人,似乎好像很尊贵,那个头人对他们很是恭敬。看到这里欧阳轩很是兴奋,终于看到亲人了,将近一个月的赶路,除了唱歌,自己都没怎么说过话,他决定,下去看看,结交一下这些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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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山谷献技
既然决定一下,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自己的身份,必须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身份和来由。从山脊上下来,欧阳轩一直想的就是这个问题,自己和外人如何述说从何处来,身份又是如何,自己既可以说标准的普通话,也可以说养父母的江苏方言,现在这些口音又是那里的方言,一切都需要解决,回到关羊的山洞,拿出平板电脑,在百科里查询欧阳姓氏的来历和古时汉语的方言等信息。经过反复斟酌和百科比对,给自己编了一个身份和来这里的经历和理由。想好了这些,似乎自己感觉都高大上了不少,看来意i*对心理调节非常好用。
来到山洞流出的小溪边,洗了把脸,弄了点羊膻味,看了看自己的倒影,十六岁还算英俊的容貌,常年训练加后期锻炼养成的肌肉,狠狠的陶醉了一番。脱掉抓绒衣裤,换上灰黑色的户外冲锋衣,鞋子用泥巴涂抹了一下掩盖了一些高档的标志。背包内隐藏好所有的电子设备,这些东西只能自己在没人的时候用,其他人见到了会很麻烦。突然想起来自己带了一个军用望远镜,虽然不如单反镜头那么有利,但在这个年代,这个自己还是能做出来的,翻包找出望远镜,挂在侧面,重新整理了一下包,登山杖也拆解掉放到背包里,只留下登山镐和望远镜挂在背包侧面。去弄了两个合手的硬树枝,削掉表皮,削尖着地一头,用干草编了两个腕带,制成了一个简易登山杖。弄完这些,看看日头还在西面的天空高挂,去洞里牵了两头盘羊出来,既然要拜访,就要带礼物,这就是最好的礼物,盘羊在游牧民族中是山间精灵的化身,它们轻巧灵活,警惕性高,很难抓到活的,即使落入陷阱的一瞬间,都能跳出来(这个是笔者亲眼所见),但是他们也有弱点,通过这个弱点很容易抓捕(由于盘羊属于濒危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就不说了,免得麻烦)。
背上背包,沿着溪水向那个山谷走去,那个山谷三面环山,出口一侧是北面,有一片树林,东南面是两山所夹的水道,欧阳轩就是要从这里进入山谷,那里离毡房不远。到了溪水入河道附近时,他能观察到对面的山头有个人,在入谷的河道处有十几个人潜伏在那,看着太阳似乎还没有下山的意思,欧阳轩在河道边上喝了点水,又把盘羊弯曲的羊角擦了擦。靠着背包闭目休息等待时间,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有两个人在向自己这边来,他没有动。
很明显,他们是负责守卫这个入口的守卫,山上应该也有哨岗,只不过欧阳轩刚才观察毡房的那个位置太隐蔽,他们没看见,自己关羊的地方是河道的支流上游。就更难察觉。不到二十多分钟,就有两个人站到了离二三十米的地方,拉弓上弦,大喝一声:“什么人,站起来,别动”,说的是类似哈萨克语的语言,欧阳轩能听懂,当然也会说,10多年不说了,可能有些生硬。欧阳轩睁开眼睛,站了起来,面对着那两个人,用哈萨克语回了一句:“我的兄弟,我是一个过路的行人,天快黑了,我打算在这里休息,明天继续赶路”,说得不卑不亢。那两个人其中一个长脸的说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嘛?就敢在这里露宿?”欧阳轩没有完全听懂,但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的兄弟,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哪里,是什么地方”。同样的语调,只不过这次说得比较慢,怕他们两个误会,要不然自己就要在时空这头开杀戒了,在时空的另一头,死在他手上的人至少也有20多个。另一个圆脸的对着长脸说,“他的口音是北面部落的”,长脸看看欧阳轩,又看看圆脸,惊讶的看到了两只盘羊,于是一挥手,山谷口埋伏的人献了身,别好弓箭,提着马刀走了过来,将欧阳轩围住。欧阳轩看了看这些人,都是身材魁梧之辈,脸都是同样的黑,看看他们的站位,欧阳轩撇了撇嘴,感觉他们太业余。只见那个长脸说道:“跟我们走,看在你会说我们话份上,待你去见我们老爷,让他审问你”,欧阳轩对着长脸一拱手“谢谢你,我的兄弟,让你的人把我的羊带着可以嘛?”这个其实都不用欧阳轩说,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对那两只盘羊露出了贪婪的目光,长脸一摆手,“胡玛尔肯,你牵着他的羊,汉人,你跟我们”,那个圆脸来到欧阳轩身前接过了拴羊的绳子,站在了欧阳轩身后,长脸转身就走,其他人围着欧阳轩,跟在后面。很快就到了谷口,在河道两侧立有两个很高的木台,达到了山脊的高度,两个木塔之间有两扇木质的三米多高的栅栏防狼门。沿着马道,欧阳轩被带到了那顶豪华帐篷前。
长脸进去没五分钟,就出来了,同时跟出来的还有观察到的那几个汉人,看他们一身黑红相间的汉服,头戴发观,有一个年龄比较大些,大概30多岁,其他的都是20多岁,把那个年长者拱卫在中间,长脸汉对年长者用手指了指着欧阳轩,然后转身弯腰俯礼说道:“尊敬的主事,他就是我们碰到的会说北地话的汉人”,长者也没看他,直接来到欧阳轩身前,挥退那些军兵,一拱手,用一种类似于晋南的方言说道:“在下姓韦,名征,为乌孙南王殿前主事,不知尊驾如何称呼,何以至此?”欧阳轩打量了一下这个韦征,五官还算周正,方脸,一缕长髯飘于颌下,眼大有神,颧骨处可能是长期处在这个高原,有明显的高原红,忙一拱手道:“在下贱名欧阳轩,先祖乃越王无疆,吾乃越王伯利六世孙,秦乱时祖上迁居蜀中,后蜀中战乱家人失散,祖父一家迁蜀入陇,躬耕农事,吾幼年匈奴战乱时家人被掠,自己被上人仙师所救,于这天山天池周缘授业与上人弟子溥鸿仙师一十六年,家师年春仙去,让吾返回中原,辅君立业,以振祖上威德,路经此地,有扰之处,还请见谅”,欧阳轩将自己编好的说词,说了一遍,用的是标准的普通话,由于发音相近,对方完全能听懂。韦征听完,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道:“尊驾请入内详谈,王爷正好在此”,欧阳轩,一拱手,伸出左手也同样一个请先行的手势。
韦征一见这标准的礼仪,眼睛里放着光,转身俯身前行引路,来到了毡房内,进毡房的规矩欧阳轩在哈萨克族那学过,进入毡房后沿着左侧绕行中间的毯子,站立在左侧第二人的案几后,放下背包,躬身俯礼,然后盘腿坐下直起上身打量了一下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王爷,头戴羊皮锥帽,白色羊尾球垂在两侧,身躯健硕,和欧阳轩有一比,眼大眉重,络腮胡子,蓝色的眼睛,目光有些暗淡,脸色平和,颧骨处也同样有高原红。这时韦征起身上前俯礼用哈萨克语道:“尊贵的王爷,此子为我汉地前朝越国国君之后,在天池周缘拜师学艺,今此下山东归,路经此地,被塔拉提遇到”,说完低身坐下,这时王爷道:“尊敬的客人,既然遇到了,都是一家人,我乌孙人欢迎远来的兄弟,东归路上现在为匈奴人所阻,我乌孙勇士也正在北部边境与来犯强盗作战,还请尊贵的客人在此多盘援几日,我以让属下备下薄酒,请客人共赏”,我靠,他居然说的是标准的关中方言,文辞居然如此之好,真是值得怀疑,欧阳轩忙起身道:“尊贵的王爷,无功而劳烦于您,我深感愧疚,我在这里谢过王爷赐宴”,说完又是一个俯礼,这回用的是普通话。韦征就坐在欧阳轩旁边,微微欠了欠身转身对欧阳轩说道:“欧阳贤弟,莫要不安,南王向来对我汉人恩遇有加,此番匈奴左谷蠡王扣边,王爷兵马族人大部奔赴边境,现今寒酸一些,请贤弟见谅。”“小弟在深山之中,不知年月,不知汉地现在是何年月,哪位君主”,还没等韦征说话,南王说道:“现今汉地之君为启,登位已二年,可恨的匈奴人断绝了乌孙于汉地的通商之路,让我的子民物资匮乏”。原来是汉景帝二年,后年那就会发生史上有名的七国之乱了。想到这里欧阳轩更加增强了东归之心,建功立业,青史留名,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自己也不例外,要不是当初那个纨绔子弟的打压,自己现在怎么也应该是大校军衔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命运真的很难说,如果没有那个纨绔,自己也不会今天的穿越时空来这里。既然来到了这个时空,就要干出一番事业,48年的人生历练和两千多年的知识沉淀不信自己不行,等到2027年再回去开启那个时空之门。现在是公元前多少年,自己还不知道,睡觉前得查查。想完这些,又是一身轻松,精神也为之一振,意i*真是不错的东西。南王看到欧阳轩目光呆滞,似有沉思,又道:“不知欧阳公子,从师所学何艺?在这天山之中,还未曾有人上得去天池,由于林茂,虎狼居多,死伤数多”。欧亚轩听到这,马上道:“在下自幼从师学的经史典籍,军略谋攻,搏杀竞技,医卜救人,奇*巧极之术”,欧阳轩回答完,看了一眼南王,明显看到他眼里闪过的精光。“公子学略宽广,令吾等佩服,说到搏杀竞技,不知公子可否一试身手?”,看来这个南王对自己要测试测试,无妨,自己最擅长的就是搏击和医术,就在这时那个长脸的塔拉提来报“王上,车师多克部落酋长带残兵三千来犯,离此有五马之地(西域计量里程的方法,大概是一匹马跑一个沙漏的距离,大概一马之地相当于12公里左右,还有更小的计量里程单位,古代中亚用的度量具体的名称听哈萨克老人说过,我也忘了,书中就这么代替了,用的也少。)劫掠我索特肯部,正向我呼图部驰来”,欧阳轩愣了愣,他不知道这五马之地到底多远,韦征看到欧阳轩的表情,也知道了大概,忙解释道:“乌孙的一马之地相当于汉地20里,这五马之地也就是汉地百里,这个多克部是车师投降匈奴之部族,被车师所剿,残部窜入乌孙与车师边境的天山谷地,多次围剿,未曾剿灭。此次匈奴兵犯北线,此残部在南线作乱,南王特此率兵来剿”,“哦,原来如此”,这时南王下令“塔拉提听令,命你传令各队,火速集结于此,三漏时间后迎击多克残部”,“领命”,塔拉提接到命令后转身出毡房,几分钟后传来了战马奔腾的声音,南王下完命令转头对欧阳轩说到“汉家公子稍坐,待我迎敌后,在于公子畅饮”,说完起身急匆匆地出了毡房。留下韦征与发愣的欧阳轩。
看着南王出了毡房,欧阳轩转头问韦征道:“主事可否告知,南王现今麾下还有多少兵马?能否击退残敌?”,韦征看看欧阳轩,略有所思说道:“不瞒贤弟,看在你为汉人的身份上也不瞒你,现今南王麾下能战者,不足千人,余者都与前几日调往北线”。
“那在下可否前去一观,在下出师以来从未上过战阵,机会难得,忘韦兄助力”,“也好,我正好也一同前往,你随我一起前去也好,请移驾随我前去选一匹马”,说完起身朝毡房门口走去,欧阳轩提起背包背上,跟着也出了毡房,来到了马厩前。说是选马,人家已经给选完了,一匹看上去还算不错的马,由马夫牵着递到了欧阳轩手里,看着这匹马,灰红色,四蹄也没定掌,马背上披着厚厚的多层羊皮,在马肚下固定,没有马鞍,可想而知骑的难度有多大。这时韦征问道:“贤弟可会骑马?”,靠被小瞧了,马骑过很多,还参加过内蒙古草原上的赛马,但那个是有马鞍和马镫的马,裸马,还真没骑过,于是说到:“在下倒是会骑,但是这种无鞍无镫马还没尝试过”,韦征听完一头雾水,忙问:“何为鞍镫?”,欧阳轩回到:“不知韦兄这可否有*些的木头?还要劳烦韦兄准备些绳索”,韦征无语,忙说:“这些都有,请随我来”,说完前面带路,来到左侧的木头房子里,里面有很多木料,欧阳轩,挑了一个适合马背粗的黄杨木料,大概60公分长,可能是做别的木工时剩下的下脚料,欧阳轩拿了木料出来,放下背包,从背包侧面取下一支登山镐,来到木料前,在木料上用手比划了马鞍的大小和形状,然后用镐尖刻了痕迹,之后用登山镐宽刃开始了刨制加工,很快一个前突后翘,内挖的粗制马鞍完成,拿着马鞍来到那匹马跟前,去掉了背上的羊皮,仔细地检视了一下马背外形,又用手摸了摸那批马的骨头,在脑中勾画出了马背的具体骨骼形状,然后对韦征说到:“可否有磨刀的石头”,“有,我马上给你拿”。看着欧阳轩的装备,韦征有些发懵,说完马上转身就去取磨刀石。
欧阳轩从腿鞘里抽出短刀,开始了精细加工,孔武有力的臂膀,切削得木屑横飞,欧阳轩现在非常感谢养母培养给自己的艺术细胞,小时候强迫自己学画画,学完画画,又学雕塑,上高中时候没少在街头给人画画像赚钱,也曾拿着泥巴捏个泥塑卖钱,还曾在工地做过木纹雕刻小工,今天这就全用上了,仅仅半个小时不到,已细雕完毕,就差打磨一下了,看着木制马鞍,感觉还不错,有那么点意思,这时候韦征已经看呆了,真的是呆了,眼神直直的。欧阳轩自我欣赏完,转头对韦征问道:“磨刀石可曾拿到”,哦,拿到了”,说完把石头递了过来,欧阳轩也不多话,接过来用磨刀石侧面在马鞍上反复擦蹭,10几分钟,一副透着亮的马鞍完成,又用下脚料作了一个木制的马镫,为了保证不会被踩碎,特意下面用了铜条加固了一下,改用四点着力,而不是普通的两点着力。把马镫悬挂到马鞍上,提着马鞍在那些士卒和韦征的注视下,来到了那匹马跟前,在马背上先批了几层麻布,然后上面再铺了一层软羊皮,放上马鞍,用绳索固定好马鞍。反复紧了紧,然后才搬鞍韧镫,上得马来,可能是这匹马第一次套上鞍具,有些躁动,欧阳轩紧提缰绳,双脚用力踩住马镫,又可能是马鞍贴合的比较舒适,很快马就安静了下来。欧阳轩双脚一磕,那匹马缓慢的跑了起来,在山谷里跑了一圈,在马上也做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看得那些兵卒目瞪口呆,那个镫里藏身的动作太有用了,没有鞍镫根本做不出来。南王也在毡房门口清楚地看到了一切,等欧阳轩转悠一圈回来,上得前来,仔细观瞧鞍镫,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如此简单,自己怎么没想到,欧阳轩看在眼里,将缰绳递了过去,南王也不客气,用同样的方式上马,然后纵马狂奔一圈,感觉无比顺畅,拿过一名兵卒的弯刀,在马上又比划了一番。回来下马,直奔欧阳轩,“不知公子可否把这马具教于我族人?”“南王所求,折杀在下,这些不过是小技尔,闲暇时定会教于尊下”,原来欧阳轩也考虑过是否该教这些人鞍镫制作,现在也想开了,冷兵器战争不会因为这个鞍镫而改变。“只是还请南王保守这个秘密,一旦泄露给匈奴人,定然会增加匈奴人的战力,而于我不利。”“这是自然,请公子放心。”说完,手扶胸前,欠了欠身,算是一个回礼。欧阳轩也没在意,回身看到自己那两只盘羊还拴在右侧木屋前的树桩上,想起来,自己还有一群羊关在山洞里,马上言道“南王殿下,吾来路上,抓获了些许山羊与盘羊,尚关在溪边山洞之中,无人照料,劳请南王差人取来,敬献于殿下,以表吾之感激之意”,正在向远处眺望的南王,听到这个回头很是惊讶的看看欧阳轩,言道:“公子如何捉得盘羊?”“区区小技尔,入不得殿下慧眼”“我记得我在汉都长安时,恩师曾说过:人有所短,技有所长,一技加身,用度无忧,公子能擒得盘羊,足见公子身形迅捷之术定超雪豹许多。公子既然不愿告之,定然是有原由,某也不再问询,我这就遣人,于公子取来,公子在这山谷中可自行方便,无人会阻”,“如此,轩谢过殿下”。说完就见南王看了看马鞍,又瞧了一眼那两只盘羊,转身进帐,韦征也跟着进去了。欧阳轩则看着马鞍,总感觉差了那么点,一时也想不起来差在哪里,一会儿出来一个年龄稍大点的乌孙汉子,询问了一下关羊的地点,然后骑马奔河道而去。韦征这时走上前来,“贤弟有此神技,愚兄深感佩服”,“兄台过奖了,吾尚有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贤弟莫不是要问我因何与此?”“兄台高见,正是此意”,“说来话长,等打完这一仗,我在细细告之,贤弟一直注视这马具,莫不是有什么问题?”“嗯,是有点差池,就是不知道症结所在”“哦,以愚兄之间,若是这绳索换做皮带,马匹是不是会减少束缚之感?”靠,就是他,看来有些事情,还是旁观者清,人多好办事。“嗯,兄台所言极是,让吾豁然开朗,只是时间紧迫,亦来不及制作。待回来时在做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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